萧玄柳扶月沈知鸢全文阅读 不抽烟抽男人小说全部章节目录
我是大周的废后。为稳固他的江山饮下毒酒,本以为能换来他史书上的一笔愧疚。
却见他跪在九天玄女像前:「仙人,如何才能抹去她存在过的一切痕迹?」
「朕要让天下人只知贵妃,不知废后。让她魂魄也日夜受烈火焚烧,永不入轮回!」那一刻,
我连恨都觉得无力——也罢,这人间不值得。然而九天玄女的声音带着悲悯,
却在我魂魄消散前响起:「可。」「这便如你所愿。」下一秒,我竟回到了初入东宫那一年。
1再睁眼时,鼻尖是熟悉的冷香。我正坐在梳妆台前,镜中的少女容颜清丽,
眉眼间尚无半分死气。贴身侍女春禾正为我梳发,嘴里念叨着:「太子殿下就快下朝了,
娘娘,今日戴那支白玉簪可好?殿下最爱看您作素雅打扮。」太子殿下。萧玄。
那个在我死后,连我存在过的痕迹都要抹去的男人。我看着镜中那张稚嫩的脸,恍如隔世。
春禾见我久久不语,有些担忧地问:「娘娘,您怎么了?」我回过神,
声音平静得可怕:「不必等了,他今日不会过来。」春禾一愣:「殿下昨夜才说了,
今天要陪您用午膳的。」我没再解释。上一世,他确实是这么说的。然后,
他会带着他亲手做的、我最爱吃的桂花糕,温柔地哄我,说我是他唯一的妻。
我曾为此感动了十年。直到最后才明白,
那不过是他用来稳住我、稳住我身后沈家兵权的手段。他爱的,从来都不是我。我起身,
走到窗边,推开了窗。庭院里,梨花开得正好。我记得,今日午后,
会有一名唤作柳扶月的小宫女,「不慎」打翻了给萧玄送的茶水,湿了他的衣袍。
他非但没有责罚,反而会被她那双含泪的、楚楚可怜的眼睛吸引。那是他们缘分的开始。
也是我十年噩梦的开端。「春禾,」我轻声吩咐,「去把后院那几株开得最盛的梨花,
给我折来,插在瓶中。」春禾不解:「娘娘,殿下对花粉过敏,从不让寝殿里摆鲜花的。」
我笑了。笑意却未达眼底。「我知道。」「就因为知道,所以才要折。」
我要让他每一次呼吸,都感到不适。我要让他一踏进这殿门,
就想起我这个让他不痛快的正妻。午时,萧玄果然来了。他穿着一身月白色的常服,
手里提着食盒,眉眼含笑,一如记忆中的温润如玉。「知鸢,看我给你带了什么?」
他打开食盒,里面是精致的桂花糕。香气甜腻,一如他虚伪的爱意。上一世的我,
会欢喜地迎上去,满心满眼都是他。这一世,我只静静地坐在原处,动也未动。
萧玄的笑容僵在脸上。他大概从未见过我如此冷淡的模样。他走近几步,眉头微蹙,
随即注意到了满室的梨花。他立刻开始咳嗽,脸色也变得难看。「咳咳……沈知鸢,
你明知我……」「殿下不是要陪臣妾用膳么?」我打断他,语气平淡,「若是不适,
还是请回吧。」他的脸色由白转青,又由青转黑。「沈知鸢,你在闹什么脾气?」
我抬眼看他,目光平静无波。「臣妾没有闹脾气。」「臣妾只是觉得,这梨花开得好,
想日日看着罢了。」「你!」他气得拂袖,将那盒桂花糕重重地放在桌上。「不可理喻!」
说完,他转身就走,背影里满是怒火。春禾吓得跪在地上,脸色惨白。「娘娘,您这是何苦?
殿下他……」我扶起她,看着萧玄离去的方向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这才只是开始。萧玄,
我们之间,来日方长。2.萧玄一连三日没有踏足我的寝殿。宫中很快便有了流言,
说我恃宠而骄,惹怒了太子。春禾急得团团转,劝我主动去给萧玄赔罪。我只当没听见,
每日不是看书,便是练字,日子过得清净。第四日,萧玄终于还是来了。
他大概是觉得冷落我够久了,该给我个台阶下。他带来了一支上好的羊脂玉簪,
簪头雕着一朵小小的莲花,是我从前最喜欢的样式。「知鸢,前几日是孤的不是,
不该对你发火。」他将玉簪递到我面前,语气放软了些。「这簪子,孤寻了许久才找到,
你戴上,定是好看的。」若是从前,我定会感动得热泪盈眶,将之前的不快忘得一干二净。
可现在,我只觉得这玉簪冰冷刺骨。我伸出手,却没有去接那簪子,
而是端起了桌上的一杯热茶。手一歪,茶水尽数泼在了他的手背上。
滚烫的茶水让他瞬间变了脸色。「啊!」他痛呼一声,手一松,那支玉簪直直地摔在地上。
「啪」的一声,碎成了几段。空气瞬间凝固。萧玄不敢置信地看着我,手背上迅速红了一片。
「沈知鸢!你故意的!」我放下茶杯,慢条斯理地用帕子擦了擦手。「殿下恕罪,
臣妾手滑了。」「手滑?」他气得浑身发抖,「你分明就是……」他话未说完,
一个娇怯怯的声音从门口传来。「殿下!」我抬眼望去,
一个身着粉色宫装的少女提着裙摆跑了进来,脸上满是焦急。正是柳扶月。她一进门,
就跪在了萧玄脚边,小心翼翼地捧起他被烫伤的手。「殿下,您没事吧?让奴婢看看!」
她眼圈一红,眼泪就掉了下来,那模样,仿佛被烫伤的是她自己。「快传太医!」她一边哭,
一边抬头,用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,眼神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责备。「太子妃娘娘,
您怎么能这么不小心?」好一朵盛世白莲。这么快就按捺不住,要登场了。萧玄的怒火,
在看到柳扶月那张梨花带雨的脸时,瞬间消散了大半。他抽出手,声音里竟带了一丝安抚。
「无妨,一点小伤。」他再看向我时,眼神已经冷得像冰。「沈知鸢,你太让孤失望了。」
他扶起柳扶月,柔声说:「扶我回书房。」柳扶月顺从地应了,临走前,还回头看了我一眼。
那眼神里,是毫不掩饰的挑衅和得意。我端坐不动,直到他们的身影消失在殿外。
春禾快步走过来,捡起地上碎裂的玉簪,心疼得不行。「娘娘,
这可是上好的羊脂玉……您怎么就……」我拿起一块碎片,尖锐的断口划过指尖,
带来一丝细微的刺痛。「碎了,才好。」不破不立。我要打碎的,又何止是一支玉簪。
3.自玉簪事件后,萧玄便再也没给过我好脸色。他虽未来我殿中,
却日日派人送来各种名贵的补品药材,美其名曰为我「调养身子」。宫人都说太子殿下仁厚,
即使太子妃骄纵,也依旧关怀备至。只有我知道,他是想用这些东西,堵住悠悠众口,
也堵住我父亲沈大将军的嘴。而另一边,柳扶月却凭着那日「护主」的功劳,
从一个浣衣局的末等宫女,一跃成了萧玄书房里的奉茶侍女。离他,又近了一步。很快,
便到了皇家秋猎的日子。上一世的秋猎,萧玄为了在父皇面前表现,却因骑术不精,
险些从马上摔下。是我,在无人察觉的角落,用石子惊了他的对手的马,才让他拔得头筹,
得了父皇的嘉奖。他当时握着我的手,深情款款:「知鸢,你便是我的福星。」现在想来,
只觉得讽刺。这一世,我倒要看看,没有我这个「福星」,他要如何收场。猎场上,
旌旗招展,号角连天。萧玄一身劲装,骑在高头大马上,意气风发。他经过我身边时,
勒住缰绳,居高临下地看着我。「今日,孤定要让你看看,何为男儿本色。」
那语气里的施舍与傲慢,让我觉得可笑。我微微颔首,算是回应。狩猎开始,萧玄一马当先,
冲入林中。我则慢悠悠地跟在队伍后面,与几位宗室女眷闲聊。没过多久,
林中传来一阵骚动。只见萧玄的坐骑不知受了什么惊吓,疯狂地嘶鸣跳跃,
将他狠狠地甩了下来。他狼狈地摔在地上,虽然没受重伤,但在文武百官面前,丢尽了脸面。
父皇的脸色当场就沉了下来。萧玄从地上爬起来,一张俊脸涨成了猪肝色。
他恶狠狠地瞪向我,那眼神仿佛在说:都是你!一定是你搞的鬼!我无辜地回望他。殿下,
饭可以乱吃,话可不能乱说。我离你八丈远,如何害你?这时,柳扶月又一次「恰巧」出现。
她提着一个药箱,飞奔到萧玄身边,满脸心疼地为他处理着手上的擦伤。「殿下,您受惊了。
」她的声音又软又糯,像一剂良药,瞬间抚平了萧玄的暴躁。他看着她,眼神复杂。
秋猎草草结束,萧玄成了整个皇家的笑柄。一回到东宫,他便冲进我的寝殿,
将我面前的桌案一脚踹翻。「沈知鸢!你是不是觉得孤出丑了,你很高兴?!」
我看着一地狼藉,缓缓站起身。「殿下慎言。您是储君,您的颜面,便是大周的颜面。
臣妾怎会高兴?」「你还敢狡辩!」他指着我的鼻子,「若不是你,孤怎会……」
「殿下骑术不精,与臣妾何干?」我冷冷地打断他,「若想人前显贵,还需背后多下苦功。
而不是出了丑,便来迁怒于自己的妻子。」我的话,字字句句都戳在他的痛处。
他的脸一阵红一阵白,最后,竟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他死死地盯着我,半晌,
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。「好,好得很。」「从今日起,你给孤禁足在殿内,
抄写《女诫》一百遍!不抄完,不许出殿门一步!」又是禁足,又是罚抄。萧玄,你的手段,
就不能有点新意吗?我看着他气急败坏的背影,心中毫无波澜。他以为禁足能困住我。
却不知,这正是我想要的。我需要时间,来好好谋划我的下一步。4.我被禁足的日子里,
东宫最得意的,莫过于柳扶月。萧玄几乎日日都召她去书房伺候。名义上是奉茶研墨,
实际上做了什么,整个东宫都心知肚明。很快,她便不再是宫女,而被萧玄破格提拔,
成了「奉仪」,虽是末等妾室,却也是入了册的,正经的主子。春禾为我打抱不平,
气得直掉眼泪。「娘娘,那柳扶月不过是个**胚子,凭什么……」「凭殿下喜欢。」
我淡淡道。我提笔,在纸上写下最后一个字,将第一百遍《女诫》抄完。萧玄以为,
他宠幸柳扶月,是在羞辱我,是在报复我。他错了。他越是沉迷于柳扶月,
便越是会暴露他的愚蠢和短视。这日,萧玄终于解了我的禁足。他带着柳扶月,
大摇大摆地来到我的寝殿。柳扶月穿着一身水绿色的罗裙,头上戴着名贵的珠钗,
脸上是藏不住的春风得意。她向我行礼,姿态却无比倨傲。「妾柳氏,见过太子妃娘娘。」
我端起茶杯,轻轻吹了吹浮沫,没有让她起身。她就那么半蹲着,脸上的笑容渐渐僵硬。
萧玄看不下去了,皱眉道:「知鸢,扶月身子弱,你何必为难她。」我这才抬眼,
看向柳扶月。「身子弱,就更该好好在自己房里待着,而不是到处乱晃,惹人眼烦。」
柳扶月的脸色瞬间惨白。萧玄勃然大怒:「沈知鸢!你不要太过分!」「我过分?」
我冷笑一声,将茶杯重重地放在桌上,「殿下,您带着一个妾室,
到我这个正妻面前耀武扬威,究竟是谁过分?」「你!」「我如何?」我站起身,
一步步逼近他,「殿下别忘了,我沈知鸢,是父皇亲指的太子妃,是沈家唯一的嫡女。而她,
」我指向柳扶月,「不过是你一时兴起的玩物。你让她在我面前得意,便是打了皇家的脸,
打了沈家的脸!」我的气势,让萧玄一时语塞。他大概从未想过,一向温顺的我,
会说出如此锋利的话。柳扶月见状,眼眶一红,立刻就倒在了萧玄怀里。「殿下,
都是扶月的错,扶月不该来的,惹娘娘生气了……」她哭得梨花带雨,我见犹怜。
萧玄立刻心疼地将她搂住,对着我怒吼:「够了!沈知鸢,你看看你现在,
哪还有一点太子妃的贤良淑德?简直就是个妒妇!」「你若再这样,孤就上奏父皇,废了你!
」废后?我心中冷笑。上一世,你也是这么说的。然后,我为了你的江山,饮下毒酒,
你却连一块墓碑都不肯给我。这一世,你以为,我还会怕你的威胁吗?「殿下若想废后,
大可去向父皇请旨。」我迎上他的目光,毫无惧色,「只是不知,我父亲,镇国大将军沈雄,
会不会同意。」我清晰地看到,萧玄的瞳孔猛地一缩。他最忌惮的,就是我父亲手中的兵权。
这也是他一直以来,不敢真的对我怎么样的原因。他死死地攥着拳,胸口剧烈起伏,
却终究没敢再说一个字。最后,他只能抱着还在嘤嘤哭泣的柳扶月,狼狈地离开。
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,我缓缓地坐回椅中。春禾担忧地看着我:「娘娘,您今日,
把殿下得罪得太狠了。」我闭上眼。得罪?从我重生那一刻起,我与他,
便已是不死不休的仇敌。5.与萧玄撕破脸后,我便称病,不再去向皇后请安。
皇后是萧玄的生母,一向不喜欢我这个家世显赫、压过她儿子的儿媳。上一世,
我为了讨她欢心,费尽心机,却只换来她的冷眼和刁难。这一世,我懒得再应付她。
我称病不出,皇后果然派人来「探望」。来的是她身边最得力的张嬷嬷,一进门,
便端着一副审问的架子。「太子妃娘娘,您这病,来得可真是时候啊。」
张嬷嬷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我。「皇后娘娘说了,女子以夫为天,您这般赌气,不敬殿下,
有失妇德。若非看在沈大将军的份上,定要好好罚您。」**在软枕上,懒懒地掀了掀眼皮。
「嬷嬷说完了吗?说完就请回吧,我乏了。」张嬷嬷的脸色一僵。她大概没想到,
我会是这副油盐不进的态度。「太子妃!」她拔高了声音,「您这是什么态度?
老奴可是奉了皇后娘娘的懿旨来的!」「懿旨?」我轻笑一声,「皇后娘娘的懿旨,
是让你来我这东宫,对我这个太子妃大呼小叫的吗?」我眼神一冷:「春禾,掌嘴。」
春禾愣住了。我加重了语气:「听不见吗?」春禾浑身一颤,咬了咬牙,上前一步,
抬手就给了张嬷嬷一个响亮的耳光。「啪!」清脆的响声,让整个寝殿都安静了下来。
张嬷嬷捂着脸,不敢置信地看着我。「你……你敢打我?!」
「打的就是你这个不知尊卑的老奴。」我冷冷道,「皇后娘娘的懿旨,我也听着。但你,
算个什么东西,也敢在我面前指手画脚?」「来人,」我扬声道,「把这个对主不敬的奴才,
给我拖出去,杖责二十!」立刻有两名健壮的太监上前来,架住了张嬷嬷。
张嬷嬷吓得魂飞魄散,尖叫起来:「太子妃饶命!老奴知错了!老奴再也不敢了!」
我充耳不闻。「堵上她的嘴,拖下去。」张嬷嬷的哭喊声被堵住,很快便消失在殿外。
春禾吓得脸色发白,跪在我面前。「娘娘,那可是皇后娘娘身边的人,您这么做,
皇后娘娘那里……」「无妨。」我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,「皇后不敢把我怎么样的。」
她不敢。因为我父亲的大军,正在边关与敌国苦战。在这个节骨眼上,她若动我,
便是动摇军心。这个道理,她比谁都懂。果然,皇后那边,在得知张嬷嬷被我杖责后,
竟是雷声大雨点小,只是派人传话,让我「好生休养」,便再无下文。我借着养病的由头,
开始暗中联络父亲在京中的旧部。我需要力量。只靠沈家嫡女的身份,是远远不够的。
我必须要有自己的,能与萧玄抗衡的力量。6.我养病的这段时间,
萧玄和柳扶月倒是过得如胶似漆。他甚至为了她,在东宫里建了一座小小的揽月楼。
落成那日,他大宴宾客,请了许多王公贵族子弟。我这个太子妃,自然也被「请」了过去。
宴会上,萧玄让柳扶月当众献舞。她穿着一身薄如蝉翼的舞衣,身段妖娆,舞姿魅惑。
一曲舞毕,满堂喝彩。萧玄得意洋洋地看着我,那眼神仿佛在说:看,
这才是配得上我的女人。我只觉得恶心。上一世,他登基后,也是这般,
让柳扶月在朝堂之上,为他献舞。丝毫不顾及皇家颜面,将大周的威严踩在脚下。酒过三巡,
萧玄显然是喝多了。他拉着柳扶月的手,当着所有人的面,宣布了一个惊人的消息。
「孤已上奏父皇,请求册封扶月为太子侧妃!」此言一出,满座哗然。太子侧妃,
地位仅次于太子妃。柳扶月出身卑微,毫无家世背景,如何能担此重任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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